清末民初,元通号称"小成都"。湖广、江西等省的商人也到此经商并建造会馆,精明的元通人在江边筑起了场镇。从元通镇粮站的一道大门进去,爬上一栋6层楼楼顶,从楼顶可以看到,大片青瓦屋顶,沿着文井江鳞次栉比,临河而居,中间一条街道穿行其中,好一派江南水乡的味道。用"古老"来概括元通古镇再合适不过了。在半边街尽头的老石拱桥边的吊脚楼小憩,看江水从身边流过,想象着1600年前元通的繁华,让人感叹"逝者如斯夫"……在不赶集的日子里,街上很安静,走在石板路上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从麒麟街上的黄氏和罗氏故居能依稀看到元通曾经的华丽,临河小巷口的哥特式建筑展示着小镇曾经的华丽。在崇州有个古镇——它不张扬,但处处透着掩饰不住的贵气;它不出名,可走近后却发现,它的内涵已超过许多已出名的古镇。它位于成都——崇州——都江堰的旅游通道上,人们去街子、文锦江、鸡冠山、九龙沟……旅游点,一般匆匆而去,很少走进它,它就是在清代就有"小成都"之称的元通古镇。这是个离成都市区很近的古镇。从成温邛高速到崇州约40公里,不到一个小时,从崇州到元通10来公里,不到20分钟,ZF这两年似乎没太管它,古镇保留了难得的平静。元通古镇历史上为文井江上一个重要的码头曾经繁华一时,用"古老"来概括元通古镇再合适不过了。在半边街尽头的老石拱桥边的吊脚楼小憩,看江水从身边流过,想象着1600年前元通的繁华,让人感叹"逝者如斯夫"……元通古镇曾是历史上一个重要码头。这里有三条河汇聚,所以名之汇江。历史凝固的元通古逆转千年时光,倒回元通古镇,眨眼回眸之间,便见到飞檐翘角,那横跨江河的索道,紧紧锁住时光的脚步,一砖一瓦之间,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屋檐上的蛛丝,墙壁上的青苔,被小镇悠久的历浸润得滴出水来。清晨,手捧一杯地道的古镇早茶,掬一口从时光对岸吹来的江风,唤醒了灵魂深处的情愫,天上几朵白云在窗口飘过,看古镇在薄雾中醒来,于是元通古镇也便在鸟雀叽叽喳喳的呼唤中缓缓地揭开她迷人的容颜。元通古镇早见于文字记载当追溯至东晋时期,其建置已有1650多年,不过当初名非元通,而为水渠乡,而元通称谓之由来,光绪三年的《崇庆州志》曾有记载,意为与古寺有关。明英崇正统年间,有圆通寺始建于水渠乡,由于此地居水陆要冲,僧侣商贾云集,买卖居家渐聚于此而繁华起来,故清代便在此兴场建镇,便以寺名为场名,其后于民国时期称元通,上世纪40年代改为元通镇,意寓兴业经商"圆和通顺"。确也如此,元通古镇历史上就是文井江上一个重要的水运码头,自建镇之日起,就商贾川流不息,舟楫往来不断,早在明代,就有"良田数万亩,烟火数千家"之说。兼之物产丰富,人杰地灵,至清代,南方各省客商纷纷来此建馆兴业,于是便有"小成都"之称。而今,古镇街头,桥头江岸那默默伫立的各省会馆,仍见证着昔日的辉煌。元通古镇三面环水,一面环山。千百年来,滚滚江水滋润着这方神圣的土地。江岸之外良田万顷,古镇街头院落森森。大小不一的街巷保存完好,木板房、青瓦房相连成片,遗存至今的古老民居,泱泱然散发着浓浓的古韵,挪动着每一寸脚步,推开每一扇窗棂,似乎都闯开了历史的大门自己也便,情不自禁、身不由已地也便走进了过去,走进了历史。走进元通深处,一幢幢民房,一条条街巷,摸着这历史的边边角角,终于找到了心灵的归宿。元通古镇依山傍水一路修来,镇上的主要建筑都沿文井江拔地而起,上千户人家临河而居,水是他们的寄托,水是他们的立命之本,水与这里的人结下了不解之缘。所以,生活在这里的居民,家家的后院里都有石阶可以下到河边。古时,镇上的人出行大都靠水远,家家户户都顺着后门的石阶进进出出,那情形有如走进了以一处江南水乡。在江河之上,一道铁桥将古镇与外滩紧紧地连在一起,时疏时密的乡民在桥上来来去去,如履平地。这座桥名叫汇江桥,全长164米、宽2、5米、高6米,造型古雅,除两端桥楼,中间几座带歇山项的凉亭在宽阔的江面上颇显风致,桥下是文锦江,味江和泊河江在元通的汇流之处,流床宽阔,水流湍急,极为有利于水上航运。据方志载,古运通航,元通堪以重任,从此起航,须经白马渡,徐家渡、方渡,再顺着崇州境内长的河流――西河到新津龙王渡,然后进入岷江,这段30余公里的航道乃为崇山重要水上交通。正是通过这条航道,元通境内的土特产,才得以远销乐山、宜宾、泸州等地,同时他们也从这条道上获得了生活中的日用百货,因元通是物流的集散地。同时,外地客商也多聚汇于此,于是元通市井繁荣,生意兴隆,到清咸丰年间终成大镇。汇江桥虽造型古雅,但是一座现代桥,其修建年代竟为1986年,据载,早的铁索桥建于清光绪年间,长达130余米,气势宏大壮观,因晚清末年清明会时人多坍塌,其后人元通人又募资再建,造型如同今日,可惜毁于"文革"风暴,视桥为情感寄托的元通人,出于对历史的情感顾念,再次集资修建了索桥。桥东头是麒麟街与双凤街的连接处,双凤街是一条古老的街道,随着时光流逝,老街已失去了往日的繁华,行人稀稀拉拉的,偶有几个店面敞开着有如一张张饥饿的嘴巴贪婪地张着,急待等着没有希望的食物,偶有几个背着书包蹦蹦跳跳的女孩从老街走过,他们是街上的一道流动的风景。走在这里,脚是沉的,心是沉的,似乎岁月的尘埃也是那么沉重,它就好比一头老牛在艰难推着一古磨。双风街往北是顺河边的半边街,直通石拱桥头,街里开着一些买香蜡纸钱及丧葬用品的铺子,生意不是很好,但门前摆放了不少色彩纷呈的花圈。初来乍到,稍不有所准备,还误认为这里出现了几处丧家人户,自个儿还吓着自己,人本来早迟都有这条路,偏偏其他人家的死者让人觉得恐怖,事实上也是这些人来人去、生生死死,才构成了人的七情六欲,才唱演了世间的风花雪月。走过半边街,直上石拱桥,稍一抬头便可看见不远的乡村,一弯弯梯田,一排排绿柳,一缕缕炊烟,温婉宁静、可可动人构成古镇又一道别具特色的风景。收回视线,目视脚下的拱桥,它才是古镇千年不变的构件,名叫永利桥,始建于清嘉庆年间,1938年随洪水作了永远的航行,其后元通人又接原规模再建了起来,桥面两侧雕造有石栏,朝上游的一面桥墩有石雕龙首、据说这是崇州仅有的大型石拱桥,桥头原有一个"五桥公所"机构,专管古镇境内的五座桥。包括汇江桥、永利桥、木制长寿桥、以及清明会期间的两座临时搭建起来的板板桥。紧挨永利桥侧边的是一座保存完好的美丽而古仆的四合院,它静静地藏在元通复退军人医院里,元通人叫它陈家院子,建于清代,是典型的川西民居,方院高墙,门斗玲珑,极具大家族庄园的气派,尤其是院内前后一大一小两个天井数十个房间清一色地用楠木地板铺就,这在其他任何一个古镇都属稀有,虽然房屋历经岁月风刀的剥蚀,然而那一扇扇窗花,一道道飞檐,无处不映照着她躲在岁月与尘埃后面依稀美丽的容颜。陈家大院这是元通古镇一代风云人物的物质和精神杰作,这里也曾唱演了从喜剧到悲剧的戏剧人生,抚今追昔不由人感慨万分。永利桥西头是长寿禅院,是曾经元通一带很有名气的寺庙,庙门及匾客都是元老丁佑经先生题写的,庙内还办过"化成佛学院",20世纪50年代改成了荣誉军人学校,殊不知走到跟前,老庙山门都已不存在,院内也是空空如野,墙角的蜘蛛在抽丝结网,梁椽上的神话传说图画已被尘埃封得严严实实,殿堂内的佛像搭拉着头,紧闭着双眼,凄苦地哀叹自己多桀命运,抽身回来,不由让人感叹万分,同一个环境所包容的精神内容竟是这么同。麒麟街是古镇热闹的一条老街,街上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一家茶铺,就在街中,场子虽然不大,但生意红火,男女老少没事总想往里钻,店主人往往照顾不周,惹得顾客高声喊叫,这茶铺与各地一样早已不全是喝茶聊天之处、打牌、下棋成了主题,这是乎与壁头上刻写的诸葛亮的《出师表》所表达的主题多少有些不相吻合,不过也不必苛求,老百姓自己喜欢的,何管他"出师末捷身先死……"街南头带方形街火墙的街铺是过去元通镇有名的罗氏老宅,里面天井有一座考究的龙门子、上有石刻联"竖起楼台遮日御""打开门第看风潮",天井二楼上三边美人靠栏杆,从一侧木楼梯上去,马蹄形廊道。绕过龙门子直延伸到里面的天井并扩展成更大的二楼空间,并有走马转角楼,四边镂空花栏杆,楼上空寂幽暗,昔日的灿烂辉煌早已退隐到历史的背后。走过龙门子,可以进入罗家的另一处老宅,经过两个相连的天井,再进木楼,风格与前者大同小异,木楼回廊,栏杆梁枋雕刻着各异的吊瓜,枋梁之上浮雕绵簇,瓦当及滴水分别篆书"春""寿"等字样,透过这些一柱一椽,一图一字,分明看到了昔日的繁华。罗氏家族,在从前本是元通的名门望族,民国时期黄润琴任过参议员,黄润生当过团练总局局长,黄润泉是二十八军第二路司令,几十年过去罗家仅剩下一个寡妇,风云变幻,景随时迁,曾经的一时荣华富贵,竟然凋蔽破败得不堪目睹。天道本应是公允的然而现实中是令人不解的残酷,罗家得此下场,是其宿命还是咎由自取,现已无从知悉,就其变故,元通人已无人能说得清楚,但现象不由得让人深思。增福街中另有一处名人故居,境况却是两回事情,房屋虽不是高大阔绰,但保存较为完好,屋内、屋外也无多少破损,虽然这里的建筑其色泽黝黑深沉可以看出也是饱经历史岁月的洗礼,当然竞管光彩早已褪尽,但风韵透出,灵魂尚存,主人叫王国英,清代的武举人,曾随著名武将陕甘总督杨遇春去新疆一定张格尔,其后又在战争期间赴宁波抗击英军,宁死不屈。清道光皇帝为其题词"马革裹尸才算死,麟编载笔俨如生",而今在其故居的门楹上还有崇州乡贤罗无黼题写刻联"宁波义烈彪麟笔,文井清光耀鲤庭"及横额"琅琊旧望",笔力苍劲清淅可辩。麒麟街深处一个宽窄不过仅容两人并行的深巷里还深藏着一座天主教堂。门面中西式风格,荷叶刻联以及塔尖山的十字架都保存得较为完好,走进堂内,大殿还塑有耶稣及弟子的神像,教堂平时总是关着,只有星期天祷告时,大门才便敞开,很久以前元通除了天主教本堂外,还有分堂6处,木棍都是修建于清朝末年,从老街的天主教堂及许多哥特式建筑风格分析,这里面的一切无不证明昔日的古镇很久以前就曾宽容地接受了西方文化的影响。元通是宽容的,元通是前卫的,外来的文明能找到它落脚的地方,本土文化同样有自己广大无比的空间和土壤,除天主教堂外,寺庙宫观也一样香火鼎盛,长寿禅院、圆道寺、关帝庙、宅角庙、杨泗庙在几百年风雨飘摇的岁月中,一并与圆通成长、壮大,一同见证元通的灿烂与辉煌。正是由于元通有宽容接纳和求善进取的禀性,所以千百年来得到了很好的发展,广东、湖广、陕西、江西几座会馆,虽然在笔者的笔下没有倾写对元通的见证,然而她们以挺拔的身躯依立风雨之中,不知疲倦地向来去的人们讲述着曾经的一切,哪怕千年。遗迹在本地人的情感中留下了元通古镇非同凡响的记号,只要存在过,不管多少年,哪怕相别得多么远,只要一提起,免不了在心中升起对故里的复杂情感,就是对一个外地人来讲,也同样是勾魂摄魄的牵挂,此时此刻,情到真处。
历史文化
东汉时已有邑聚,道路桥梁俱备。制陶业兴起。东晋设水渠乡、隶晋原县。肖齐后历改永渠、兴渠、集贤等乡名。唐代居民日聚。镇旁农民开始人工种植川芎。建圣佛寺(后名长寿寺)。镇址在今长寿街场口西北。宋设江渠乡,场镇在今泊江河与文井江文汇的西三角洲上,毗邻味江入文井江之三角洲。淳熙元年(公元1174)建景德寺于场口。淳熙四年(公元1177),四川制置使、著名诗人范成大夜宿圣佛寺,有文字记述。有宋一代,达官贵人常来此盘桓、还愿,留下许多传说。蜀州(今崇州)人唐慎微所著《经史证类备急本革》中蜀州优质菊花心川芎即产于此。明代,镇址渐移于今址。镇上牌坊林立。辖地为涌泉乡、济兴乡、治所在今场镇。正统间改圣佛寺为园通寺,后即以名镇。土陶业进一步发展,甲于他乡。川芎、竹器、菜油等在此集散。铸铁业可铸造一吨多重的大型器物。外省商人来此贩运,“江中轴轳,上下转运无数”。初建会馆,“商贾殷阗,厘刊栉比”,蔚为巨集,有“小成都”之称。清明会逐渐兴起,售农器以备春耕,集百技以娱乐百姓,誉为三蜀(蜀郡、广汉、犍为)三大会(成都花会、乐山炎帝会、元通清明会)之一。每年6月6日,有川西的祭祀主管漕运的水神的盛会——王爷会,神为镇东场口杨泗庙的泗水神。清代,镇上居民数千户,逢一、四、七赶集。乾隆时,清明会已成为川西大会,百工百戏、农具家私、小吃名食荟苹。会期有时长达一月。道光中,镇人王国英在宁波抗击英军壮烈牺牲。咸丰十一年(公元1861年)六月,兰朝鼎义军占领该镇数月,于镇旁景德寺、大罗寺与清军激战。宣统初,为通议乡治所。镇内所产川芎、泽泻、芥菜、湖绉除供给本州外还远销外地。“来蜀贸易者或首驻焉”。有邻近十余县的木材市场;“兴顺源”锅厂的铁锅畅销远近。名小食致华堂白雪糕、油花上市。镇上诸市俱备,有三江聚财汇元通之说,成为“一州货财之薮”。民国时期,文井江上行船于此卸盐后,集镇货物由此转运出州。竹器中的夹箩享誉成都平原。1939年4月23日,镇人徐楚率同志杀死土豪黄家近10口,震动川西。1950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先后为元通乡、元通人民公社、元通镇治所至今。
风土人情
据历史资料记载,宋朝著名诗人范成大从苏州乘船沿长江来到四川,随长江支流岷江来到风景秀丽的元通镇(今名),诗人游完当时的集镇后,为集镇仅有四条街道留下了名垂千古“东盛、双凤、麒麟、增福”街名,在元通上场有名古刹圣佛寺留宿,并留下了歌颂元通风景美好的诗篇。诗人在寺的一天早上聆听了当时圣佛寺主持的佛学讲演后,对主持说:主持听说过西域的佛经嘛?主持说:没有!范成大把唐朝玄奘大师从西域取经回来,对西域佛经的博大精深向圣佛寺主持做了介绍,圣佛寺主持深感西域佛经的伟大,并在念佛堂上派了聪明的圆通小和尚随范成大乘船从都江堰出发,经过长途跋涉来到了宋都府长安,拜于玄奘大师名下潜心学习西域佛经。圆通(“通”字今仍是光严古寺众多佛门弟子之佛名)小和尚经过20多年的精心研究在中年时期回到了四川故乡圣佛寺,圆通大师后来在圣佛寺对西域佛经做了大量的研究、博学经深。并写出佛学专著(此经书有四大卡车之多,于20世纪40年代藏于光严古寺,50年代转藏于今四川博物馆)由于圆通大师研究西域佛学到了至高无上境界,圣佛寺后来成为川西禅院,由于圣佛圆通大师圆寂于99岁,后人为了纪念他对西域佛经传到四川,将寺改为圆通山长寿寺,并且在文井江上修了长寿桥——川西廊桥,将靠长寿寺的街道命名为长寿街,到了民国人们为了书写方便将圆通简写为元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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